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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罹和鲑鱼已经带着蛇母去压马路了。

蛇母头顶,两人抱着蛇母的鹿角,鲑鱼还在道,“我本来还想玩一会儿鸡公车的。”

罗罹有些好笑,那可不是用来玩的。

负屃也跟在身边,而身后是罗罹那一群“学生”。

要想尽快地压出一条勉强能提供运输的路,当然是越多人越好。

跟着的还有这些学生奇奇怪怪的凶兽。

命轮古族的石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巨大的体型,沉重得跟石头没有任何差别,说实话这些乌龟长得也跟石头差不多,不注意的话还真区分不出来,底盘低,块头大,简直就是压马路的不二选择,罗罹不得不再次感叹物种之离奇。

那些“学生”还在垂头丧气。

“怎么就没有人相信我们?”

“可不是,我越说越挨打。”

“为什么啊?”

“还有我们现在在干什么?我们都来回走了好几次了。”

“邪瞳古族的报喜和报丧好奇怪,我刚才好像看到他们在偷偷的拔铜雀古族小青铜鸟的毛。”

罗罹觉得自己这个临时“老师”太不称职了,答应教的文字,这么久了也没开始教。

不过他的确是有准备的,从旁边鲑鱼抱着兽皮里面抽出一张,兽皮上写的是一篇小学文章《草原》。

先让这些“学生”背背课文吧,然后再从这篇课文的字一个一个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