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书听到莫一的解释,问:“那可有解药?”
莫一摇了摇头,“无药可解。”
李初尧倒是知道这一点,鸦片就是这个东西的产物,只能靠自制力自己戒掉,无药可医。
三人不由看向沉思的李初尧,他就是三人的主心骨。
“酒庄那边暂时先这样,鸿书,你派点人手,监视酒庄的动向,最好将他们的原材料,烧了。”
鸿书点点头,“那上瘾的那些顾客?”
“找几个人去跟他们喝酒,让他们“不小心”知道罂粟的“功效”,至于最后的结果,就看他们造化了。”
鸿书点点头,“我这就去办。”
李初尧“嗯”了一声,转头问莫一,“给你的人手怎么样?如果不合适,就同乔天说,安排去做别的事情。”
“好的尧哥。”
苏御见李初尧心情不太好,冲莫一挥了挥手,跟着人回了主院。
“阿尧。”
李初尧对上苏御担忧的眼睛,叹了一口气,“我没有难过,只是觉得无奈。”
时代和对人性的无奈。
苏御点点头,“我明白,我娘亲曾经说:救人先救己,做好自己该做的,上对得起天,下对的起地就够了。”
李初尧笑出声,“娘亲的道理真多。”
苏御眨巴眨巴眼睛,“真是我娘亲说的。”
“苏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