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秋一把将人横抱起身,红着耳尖骂他:“你明知喝醉了酒,没个轻重,你还故意缠上来。”
铃铛丝毫没有悔过之心,小声嘀咕:“这不是怕没机会了吗!”
“你说什么?”
“没、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
马车过了流烟镇,天色还尚早,外面的山上已经种上了茶树,绿色如同阶梯一般,一圈一圈往下。
苏御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怕耽误赶路,便没同李初尧说,靠在人怀里假寐。
等到了一处空地,李初尧吩咐人歇息一会儿再赶路,才发现苏御面色苍白。
“不舒服,怎么不同我说?”李初尧皱了皱眉,将人抱下马车。
好在这会儿还有太阳,不是很冷。
李初尧拿了披风,将人裹住,抱着着到一块大石头上坐下。
土路颠簸来颠簸去,苏御胃里翻山倒海,没有半点食欲。
李初尧心疼他,想起来时,他也是这个样子,不由生出自责来。
“好点没有?”李初尧让伽衣把水壶拿过来,小心喂到苏御嘴里。
“我没事。”苏御喝了几口便不喝了,对上李初尧那双担忧的眼睛,摇了摇头。
李初尧贴了贴苏御的额头,又将披风裹紧了些。
冷一拿起地图看了一眼,到客栈还有一段距离,若是加紧赶路,也要晚上才能到。
他看着李初尧和苏御,欲言又止。
苏御瞧见,扯了扯李初尧的衣服,示意他冷一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