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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的两人正是临威和临南,一路从沂南回来,两人吃了不少苦,临威也算聪明,同临南说:我之前写了一封信回邺城,若是我没有安然无恙回去,或者只回去了你一个人,那封信就会在大夫人面前。

无奈之下,临南对他只能言听计从。

临威眯了眯眼睛,“我告诉你临南,你别忘了三少爷在府里的处境,若是真被大夫人知晓,你说她会不会多想?”

临威戳了戳临南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二少爷的下场,你忘了吗?其实我不明白,三少爷一无是处,胆小懦弱,你为什么要投靠他?”

临南手指攥紧,隐隐可以看到上面的青筋凸起,下颚紧绷,脸颊往里凹了一下,像是在磨牙。

“这与你无关。”

临威嗤笑一声,“反正邺城也到了,我也实话告诉你,其实没有那封所谓的信,我不过是骗你的!”

临威凑近他耳边,手搭在临南肩膀上,轻轻拍了拍,“看来你真的很在乎三少爷啊!”

他们都知道,越是表现的在乎,这便代表着一个人有了弱点。

临南站在原地,望着临威的背影,骨节咔咔作响,平淡的脸出现一丝裂痕,若非在大庭广众之下,估计想直接将临威灭口。

他冷哼一声,起身往李府去。

早晨的阳光照射上地上,映的行人的影子,如同文人墨客写的瘦金体。

沂南一片祥和,李初尧之前让人将茶插纤护送到小镇,也就是客栈老板程卓的家乡。

今日他和苏御要一起前去看看,种植的怎么样了。

从赌坊过去,约莫要半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