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才李初尧的眼神,输钱莫不是一个警告?刀疤脸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现在道歉还来的及吗?
他错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某人的宝贝,哦不,说了某人的宝贝。
刀疤脸蔫头耷脑的坐在凳子上,暗想怎么补救。
另一边,苏御被李初尧牵着回了房间,整个人被李初尧抱坐在怀里。
“新宅子等几日就可以住了。”
“会有老鼠吗?”
想到刚来赌坊时,因为屋子受潮,加上两个粗汉子,不懂收拾,以至于老鼠夜间四窜,刚巧那天准备睡的时候,已经晚了,便碰上一只。
苏御脸色煞白跳到李初尧身上,叫的惨烈。
引得赌坊的人纷纷披着衣服起身,结果发现罪魁祸首是只老鼠,又倒回去继续睡了。
只是苏御却吓得抱着李初尧不肯松手,走哪跟到哪。
李初尧见他脸色有些白,拍了拍他的后背,“没有,已经让莫一用药除过好几遍了。”
苏御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李初尧笑笑,眼里隐隐还有心疼,后来他问过苏御为什么那么怕老鼠。
苏御说:兰舟刚离世的时候,柳秀让人送来的吃食,全是残羹剩饭,他不吃,便只能瞧着老鼠吃。
后来有一次,他睡着了,老鼠便从枕头上跑过去,他感觉头顶有异动,半梦半醒之间,不小心摸到了,自此以后,他便怕老鼠了。
“还怕什么?”
苏御皱了皱眉,似乎想起不太美好的画面,他打了一个冷颤,小声说:“蠕动的虫子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