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心中不是滋味,但李二公子也是该,好好的不学,干嘛非要去学赌坊那一套,自家有赌徒的深以为然,甚至也想回去断绝关系了。
但也有疑惑,李公子到底是怎么染上赌瘾的,只是声音小想到的又少,被嗓门大的人,盖下去了。
还有人疑惑,那苏家的双儿和李家二公子,就这么被扣押赌坊,不管了?
只是这会儿人都在关注今天的宗谱一事,哪里想的了这么多。
这酒楼离李家不远,吃过午饭,赶过去,还能瞧见邺城德高望重的几位老先生,届时全在李家宗祠可就热闹了。
川洲斩断亲缘的人,虽然也不少,但像李家闹着这么沸沸扬扬,隔着几座城都知晓,也可以算是独一家了。
有人夸奖李家断的好,但也有骂李家薄情。
当然更多的是骂李家二公子。
赌徒嘛,输了还要继续赌,谁家不讨厌。
而此刻的李府,李胜才和老夫人站在祠堂里。
上面全是李家的列祖列宗,旁支虽然多,但到李胜才这一辈,关系也已经远了。
宗亲还未来,老夫人和李胜才拿着香,朝祠堂里的祖宗行跪拜礼。
李胜才将老夫人扶起身,望着外面热闹不凡的街道,小声问:“母亲,就这样将李初尧逐出李家,京城的人,不会不高兴吧。”
老夫人看了他一眼,望着祠堂祖宗的排位,捻动佛珠问:“李初尧可死了?”
李胜才摇了摇头,“没有。”
“那他可出人头地,祸害到李家的利益了?”
“自然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