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誓言有多美好,在那一刻就有多讽刺。

要怪就只能怪,你有一个不要脸的娘亲。

扭曲的恨意有时就像一把双刃剑,不是毁了自己,就是毁了被人。

必要的时候,还将自己推进了一个无底洞的深渊,当醒悟过来的时候,人早已物是人非。

腊梅的枝丫,向外伸长,迎着阳光蜿蜒而上,在这个冬日里,隐隐露了一个小花苞。

窗沿下的小花盆里,绿色的芦荟,从边缘冒出刺来,阻挡着人伸手。

中间的嫩绿,仿佛是最柔软的心脏,打开了心扉,让人去触碰。

苏御坐在窗台前,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发着呆,这天气也是怪,上午还出着太阳,下午一点准备都没有,说来就来。

李初尧坐在书桌中间,拿着苏御的笔迹和一些不知道哪里来的旧书信对比,他啧啧咂舌,没想到他一直没解决的难题,居然被自家夫郎轻轻松松便解决了。

“阿御,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苏御转过身瞧了一眼,望着他手中的信纸皱了皱眉,“信不是都送出去好几日了吗?你怎么还在看。”

李初尧当然知道信送出好几日了,若是他猜的没错,估计今日一早,邺城李府的人,便都收到信了。

送给老夫人的信纸,是之前在安喜房间里搜出来的,苏御模仿字迹,他以安喜的名义,送给老夫人的“礼物”。

他现在很期待,老夫人,张香兰收到信的表情。

至于李舜维那边,自然有人会送去。

虽然现在还弄不死那些人,不过一下子就将人按在地上摩擦,怎么对的起,他上辈子受的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