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小杂种,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琼叔疑惑着一张脸,不明白中间出了何事。

老夫人将信扔给他,语气不善道:“自己看。”

安喜信中说:琼叔走后,二少爷同夫郎游玩了一段时间,两人恩爱的要紧。但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二少爷又开始去赌坊,近些日子,总有要债的找上门,让二少爷还钱。

若是不还,便让二少爷交上房契抵债。

府中值钱的家具,赌坊的人上门一次,搬走一部分,如今院中除了搬不走的,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二少爷还打算将府中家丁的卖身契给赌坊去抵债。

安喜言辞切切,最后希望老夫人想办法,让他们回邺城。

而第二封信就简单了。

米铺伙计说赌坊的人来大放厥词:二少爷将米铺做了赌注,最后输了做抵押。

来闹过几次,让交房契,不然就砸店。

经过三番两次折腾,生意影响了大半,旁边新米铺开张,抢了不少生意。

琼叔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只得恨铁不成钢道:“二少爷怎么这般煳涂!”

“他哪里是煳涂,分明是想将李家败光!”老夫人阴沉着一张脸,恨不得将李初尧拖出去淹死算了!

“那老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今日可有大夫人的信?”

琼叔点点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