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御医不必紧张,”宇文?缙靠在床沿上,双膝卷起:“朕的意思?是,今日发现断肠草一事,你就当做不知道,若有?人问起你为何前来,你就说朕因身体不适吐血了?。”

他眼眸中寒意冷冽:“可若是朕在外面?听到了?别的说法,你的一家老小,就跟你一起,在地下?团聚吧。”

覃文?猛的磕头:“是!陛下?放心,微臣知道该怎么做!”

“很好,下?去吧。”

“是。”

御医颤颤巍巍起身,拎起药箱的时候还腿软踉跄了?下?,差点摔倒。

他走后,房内便只有?宇文?缙与何进两?个人。

沉默良久后,宇文?缙瞥了?何进一眼,无奈开?口:“别露出那样的表情来,朕相信不是你做的。”

“……”何进咬了?咬唇:“可安排为陛下?每日熬药的人是奴才安排的,此?事,责任多少也在奴才。陛下?要?如?何责罚,奴才都没有?怨言!”

宇文?缙扶额,脑袋后仰,靠在了?床上。

他盯着房梁,语气淡淡:“朕说了?,不怪你。”

“……”何进紧攥衣角,紧咬着牙。

过了?会儿,宇文?缙喊他:“何进。”

何进愣了?下?,连忙应答:“奴才在,陛下?有?何吩咐。”

“传话下?去,朕身体不适,要?休朝十日,期间,不见任何人。”

“包括太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