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时很知道此时即便是他解释出花来,逢睢也不会放过他了,而且他知道自己越是辩解,就越是会惹怒逢睢。
逢睢从来不想听他犯错的原因,即便那听起来情有可原,他也不会觉得他因此就值得原谅了。
“我错了,”逢时只能低着头道,“请您罚我。”
“你可真是个婊/子,都这么脏了还要勾引人,”逢睢俯身捏起了他的下巴,而后他压低了声音,恶声恶气道,“少拿这副贱相对着我,真让人恶心。”
逢时垂着眼,很小声地重复地那句“对不起”。
逢睢就这样盯着他看了良久,而后忽然用命令的口吻道:“把衣服脱了。”
像是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逢时艰难地向后一挪,然后他下意识地发起抖来,低声哀求道:“我不想……能不能换一种惩罚方式……阿。”
还不等他说完,逢睢就又反手给了他一巴掌,逢时再一次被这狠劲掼倒在地。
“你以为你这种贱货,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逢睢不耐烦地吸了一口烟,而后将那根雪茄从口中取了下来,继续命令道,“把手打开。”
逢时强撑着坐了起来,左边脸颊上立刻便传来了针扎似的
痛感,而后他顺从地将手掌缓缓打开了。
那只手掌上的掌纹残破不堪,烟头烫伤的痕迹密密麻麻地落满了他的手心。
伴随着那根燃烧着的雪茄毫不留情地落下,逢时紧抿着唇,伸出去的手臂在止不住地发颤。空气中弥漫这一股烧焦的气味,而逢时感受到手掌上传来了一种熟悉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