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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过头去,很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逢时在说话间,已经将这位刘医生的双手绑了起来,而后他将他捆在了床边。

这是特质的绳子,哪怕用他手上的那把枪,一时半会也难以将这绳子给轰断。

松开刘医生后,逢时脚下骤然一软,突然的发情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这也让他有些烦躁,注意力甚至难以集中。

他抵着墙根虚站着,而后他取出一只强效抑制剂,轻车熟路地刺向了苍白手臂下淡青色的血管。

在此期间,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这位刘医生,只要他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身上种下数个窟窿。

在沉默而尴尬的气氛之中,刘医生忽然很小声地开口问:“我能不能问你几句话?”

逢时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好似已不再像方才那般咄咄逼人,他没有同意,但是也没有拒绝。

刘医生就当他同意了,于是问:“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我不知道。”逢时说。

他顿了顿,不像是在回答,倒像是在述说:“十二岁以后我就很少再见到她了,我十四岁生日那一天,她没有来。”

刘医生有些唏嘘:“那你这些年……是怎么长大的?”

逢时没有回答,默然片刻后,他冷冷地说:“不用和我套近乎,等药效过后,我还是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