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湖:“你那个停顿和犹豫是怎么回事?”
华亭:“什么事?”
千湖:“是兄弟就赶紧过来把你的老丈人拉走,我怕他再待下去,不是我被他气得再度沉睡,就是我因为态度问题被神京打得再度沉睡。”
华亭将此事告诉云琛。
云琛扶额,她本想夏丰年能帮助千湖,没想到反而让千湖如此抓狂。
傍晚前,华亭赶至千湖。
夏丰年眼泪汪汪地控诉他在千湖被虐待得多惨,天天都被当作无情的能量运输机器。
云琛只好一边安慰委屈的老父亲,一边向千湖道歉给他添了麻烦。
千湖因云琛的道歉非常不好意思,暗中决定以后要提高自身对夏丰年毒舌的忍耐力。
夏丰年一回到华亭,立马在庭院和云琛小洋房里巡逻,寻找可疑的蛛丝马迹。
很可惜,他什么都没找到。
夏丰年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他回到砖石房,瞄了一眼那个高大半开花的城市像。
“爸爸。”
云琛敲门,手里拿着一物,“这个还是放你这里吧。”
那是云琛出生时,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背面写有夏丰年的字。
云琛觉得夏丰年很寂寞,即便他每天都插科打诨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容,也掩盖不了他眼底深处的孤寂。
可她的陪伴,或是夏丰年那些朋友的陪伴,都没有用。
夏丰年的心很小,只住得下云中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