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亭一直与云琛和夏丰年相伴, 他所知的事情也不多, 有些事夏丰年连云琛都不会告诉,更别说他了。
他只从云琛那里知道夏丰年有顾忌,许多他们不清楚的规则限制了夏丰年。
两边肩膀忽地一重,余光映入两道绿影,茶府兄弟两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华亭听见茶府兄弟异口同声地问:“夏丰年知道很多事情吧, 之江去问他也愿意回答,说明他并不排斥我们,为什么他不能主动告诉我们呢?”
“应该是限制。”华亭身子微侧, 茶府兄弟自然而然地从他肩膀滑落。
两人又懒得起身,干脆腹部卡在石亭的栏杆上,弯腰向下却仰起脑袋,如同两条倔强悬挂在栏杆上的巨型绿色毛毛虫。
“没错,是限制,维系基本平衡的规则。”周原赞同华亭后,补充道:“许多事情夏丰年想告知我们,他不能主动,必须由我们发现异常,再去问询他,才能得到答案,如之江此次的情形。”
中州轻笑:“一些特定的事情,只能在特定时间知道,我们只需规避鬼魅,按部就班行事。”
提前知晓,也不一定有能力去对付,甚至会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新安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主要还是九州。”
周原颔首。
华亭则问:“散落各地的九州像碎片如何是好?”
周原说:“不急,时机未到。”
茶府兄弟再次悬挂在华亭身上,痛苦抓挠头部:“真是麻烦啊,你们这些老家伙一天到晚打哑谜,说了跟没说似的……明明都是城市意志,怎么感觉你们知道的比我们更多呢?”
华亭瞟一眼茶府兄弟,他才是知道最少的城市意志,他着急了么。
老家伙……中州露在面具外的唇角瞬间抬不动了,他拳头不该放在椅上,拳头的归宿应该是茶府兄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