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来自地底的生物么?
“啪嗒。”
什么东西又被扯了下来。
“手臂不行,这个怎么样?”
汪越年惊恐抱头,他前方的青年是真的把头抱在了怀里,双手举着脑袋,那脑袋笑眯眯地看他,问他“用脑袋做礼物怎么样”。
礼物可以通地气,但不能通地府。
汪越年头疼地问道:“夏先生,您老这礼物到底想送给谁,这里除了我们就是周原,我觉得我们不会喜欢……”
话没说完,夏丰年瞪他一眼,说:“你们也配收我这么贵重的礼物?”
他把玩着自己的脑袋,大概是觉着无聊,又把脑袋装了回去。
汪越年瞅他一会儿摘脑袋,一会儿装脑袋,看着看着都快感觉自己的脑袋也能随便拆卸,他说:“夏先生,我们也算熟人了,您能不能告诉我,您究竟是个什么吗?”
夏丰年摆手:“等回到地上,你会有机会知道的,想在这待着就闭嘴,别打扰我等人的好心情。”
汪越年也不知道夏丰年在等谁。
他回周原吃了点东西,同伴都在周原上边,做点力所能及的城市建设,听说夏丰年和周原暂延了回地面的计划,他叹气,总觉得指望夏丰年做事,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汪越年每天都会下周原陪同夏丰年,在地底,他们很多带来的仪器设备都如同摆设,磁场和不知名的力量干扰连同手表都没了用处,只能凭感觉判断大概的时间。
在地底度过的天数倒是能知道,看头顶那一条裂缝的颜色,有光就是白天,没光便是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