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芫说:“没事,你说吧,我一会儿和江伯母解释。”

江媛挣扎一会,破罐破摔:“害!反正我不喜欢她,爱谁谁吧。”

那边传来江母慈爱地责备:“媛媛,怎么这么说话呢——”

白书芫又问:“楚星刚来你们家就说了帮妈妈找肾|源的事情吗?”

江媛说:“对啊,你到底在干嘛?不是刚才跟你说了吗?还是我托我在美国医学院的朋友,好不容易打听到的!”

楚娟仿佛被雷劈了一般,魔怔地愣在原地。

白书芫嘴角一勾:“为什么啊?你不是这么讨厌她。”

江媛一着急,东北话一串一串往外冒:“讨厌是讨厌,但是她妈不是快那个啥了嘛……这事儿搁谁那儿,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我哥也帮了好多忙,废老大劲儿了!……不是,你今天老问这个干啥?”

江宇宁的声音传来,看来是他把电话接过去了,声音温文尔雅:“书芫,是我。媛媛脾气是不太好,但是这种事情上是不会耍小性子的。”

白书芫说:“谢谢宇宁哥哥,不好意思这个电话有点突兀,我一会儿在和你们解释。”

挂掉电话,白书芫智慧地凝视楚娟。

场面陷入僵持。

过了好一会儿,楚娟摇摇头,缓缓说道:“不可能——”

白书芫点头表示理解,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我刚发现的时候,也和你一样;但是你仔细想想就能想明白了。”

“就算我能联合江媛演这一出戏,先不说江媛的演技好坏,要是她没暗地帮你,也在她爸妈面前说不出这些话。就算我能联合江家一家人,你自己这些两辈子,就没发现一些可疑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