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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怒自威,大泽国的龙气环绕于身,昭示着他的身份。龙气和怒意,全朝着白黎所去。

白黎脸色煞白,膝盖一软,登时跪了下去。

她冷汗涔涔,云月玺……也有爹娘?她见她事事退让持重,本以为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呢?现下怎么会冒出这样的爹娘?

云中子也知道白黎做得不对,这女子面软心冷,笑里藏刀,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道:“本君自会给二位一个满意的交待,云月玺乃是为救人而堕魔,今后宗门上下不得妄议她,违者入思过牢,至于这心怀不轨的女弟子……”

白黎叫道:“我没有心怀不轨,我只是……只是忘了。”

忘了云月玺的善举,想要一举将她打为人人痛恨的魔道奸邪,以唇舌为利器,置人于死地。

云中子可不是清虚真君,当即道:“此弟子立即打入思过牢,一年为限。”

白黎听闻此,只觉浑身发软,她去了思过牢,那么清虚真君醒来就会带她去自首。

她不想死。

以往她更过分的都做了,都没被惩罚,怎么今日好死不死,碰上云月玺的爹娘了呢?

她们怎么能这么护短?

白黎涕泪横流,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她反省得有多深刻:“宗主,二位……二位陛下,弟子知错,弟子不该信口开河,弟子之前同云师姐多有亲睦,云师姐最疼爱弟子,还请宗主和陛下海涵。”

大泽皇后正是丧女之痛,她怎么可能会信白黎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