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理他,那侯夫人则满脸苍白,浑身没了一点力气。
她终于明白了之前别人为什么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她居然在和当朝太后对质公堂?
侯夫人哆哆嗦嗦道:“臣妇、臣妇不知那是公主,臣妇不知啊。”
太后道:“不是公主你便可以为所欲为,你好歹毒的心肠,明知哀家是她的亲母,你居然在哀家的水里下清油,意图致使骨肉分离,你这般心肠,让你死都是便宜了你!”
太后抱着云月玺,看着她粗糙的手,更是心痛。
她道:“你连哀家在时,当着月玺亲母的面,都恨不得杀她而后快,可想而知,哀家的公主,在没被哀家寻回时,遭遇的是怎样的磋磨!你因她无依无靠,因她是百姓,哪怕她受你虐待,你也要说她占了侯府的福气,那哀家今日告诉你,她原本的福气比你们侯府多得多,你们侯府算不算耽误了公主的福气?”
侯夫人脸色煞白,想说她也不知道,怎么算是耽误。
但她说不出口,她那时如何认定云月玺占了她便宜,此刻的辩驳就有多说不出口。
太后此刻见到侯夫人那双保养得当的手就来气,吩咐衙役上夹棍,夹棍将侯夫人的手给夹进去,硬生生夹得通红发紫,几欲生生被夹断。
侯夫人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夹裂了,她几度疼得昏死过去,又生生被冷水泼醒。
太后道:“刚才给你用刑,是你施加给公主磋磨的十分之一。”
接下来,她道:“来人,给她掌嘴。”
太后冷笑:“你这嘴可厉害,要把公主许做妾,更会颠倒黑白,杀人不见血。”
侯夫人在众目睽睽下,被衙役毫不留手打了百来个耳光,同样晕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