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这时已经有点心慌,她并没想到这个女子丝毫不觉得是她认错了女儿,反而怀疑水有问题。
侯夫人只想快些结束这一切,道:“谁知道你那儿子是否是你儿子,抱错了难道没可能?你们的血不相融,王小和云月玺的血可相融,你们的家事别牵扯到本案。”
她居然敢说谁知道皇帝是不是太后的儿子?
文昌侯已经万念俱灰,将头埋在冰冷的地面。
这时候,皇帝已经起身,从黑帘子中出来:“我不是她的儿子,侯夫人,你知道的东西倒多。”
皇帝如今二十有九,他随先帝,长了张沉稳英俊的脸,最关键的是,他身上穿的衣服,是金线绣的五爪金龙图案,虽不是上朝时穿的龙袍,但也足够印证身份。
侯夫人忽然身上发冷,右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此时,京城府尹和诸位大臣也跪下山呼万岁,见他们这般,门外的百姓以及门内的衙役全都跪下。
只有太后还拉着云月玺站得好好的。
那对癞皮中年夫妻见此,已经软倒在地,侯夫人微张着嘴,看着眼前明晃晃的五爪金龙。
她身子止不住地摇晃,这人是皇帝,那么,被他叫娘的是当朝太后?
太后说云月玺是她女儿,那么云月玺是……对了,长乐公主?
那个被她恨了这么多年、磋磨了这么多年的小娘皮是长乐公主?
侯夫人多么瞧不起结巴的一个人,现在居然口齿不清起来:“臣妇、参见、陛下、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