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道:“自是和您一样的爵位。”
“不,他会是伯爵,他的儿子更低,因为你这好女儿,我们家的丹书铁券被圣上夺了!”文昌侯红着眼,“你说,我该不该处置这个丧门星?”
侯夫人闻听此言,更是如遭雷击。
她之后的诰命来自于儿子的爵位,那么,之后她的诰命也会降低?但是,但是不关骄阳的事,都是云月玺的错。
侯夫人哭道:“侯爷,骄阳是你的女儿,她多小就不在我们家长大,侯爷。”
“多说无益,今日老夫便要休了你,至于这丧门星,老夫看,京城也没人敢娶了,不如送去姑子庙。”
侯夫人更怕,苦苦哀求:“若是妾身被休,两个儿子可怎么办,他们是嫡子,他们的母亲却下堂,侯爷,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而骄阳,骄阳早许了人家,侯爷。”
侯夫人自称妾身并无过,正妻自称妾身,妾侍则自称奴婢。
侯夫人声声涕泣,文昌侯则暴怒太过,如今头晕目眩,被扶下去休息。
休妻一事,告一段落。
云骄阳已经被打得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她连动动手指都困难,侯夫人赶紧请大夫来看。
更凄惨的是,之后圣旨一到,云骄阳被圣旨上明晃晃地说不会封郡主,圣旨在侯府外念的,百姓们听到,全都奔走相告。
那个自以为身份贵重的千金被陛下降旨责骂,这下,她的春秋大梦要醒了。
云月玺则没理这些风波,她的铺子太过红火,早遭人眼红。
这日,云月玺铺中则来了名女子,和一群凶神恶煞,似乎能吃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