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骄阳几欲晕厥,她抚了抚额。
这时,京城府尹欲再拍下惊堂木,了结此案。
云月玺却道慢着。
京城府尹对于她提醒了自己,给自己解围很有好感,倒也不恼,道:“还有何事?”
云月玺慢吞吞地说云骄阳打砸自己的铺子,打坏了一个上好的香炉,她要云骄阳赔偿。
云骄阳扶了扶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她打了自己和自己的丫鬟,还要自己赔钱?
奈何京城府尹心情好,认为云月玺说得很有道理,这案子一直摆在明面上审,云骄阳被打是案子,云月玺的财物被损也是案子,他当然不能厚此薄彼,落人口实。
京城府尹道:“好,那香炉价值多少?”
云月玺让胡归户拿了账本来,最后报价这个香炉花了整整二两银子。
京城府尹便让云骄阳赔二两银子出来,云骄阳虽心塞欲死,还是不愿意:“我和我的丫鬟也被打了,我们挨的打便白白算了?”
她咽不下这口气,又怕自己的伤不够重,差点想让丫鬟加重身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