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越说底气越足,声音也越大。
那男人倒是一字字全聆听完了,他不知为何看了云月玺一眼,神色倒是淡淡,云月玺攥紧袖子
她知道,这事儿黄了。
果然,男人道:“不教。”
云月玺毫不意外,晚娘倒是有些意外,只听那男人解释道:“师长之规,莫不敢犯。”
晚娘惊讶:“什么规矩?”
那男人没回答,想来没有什么教书先生会让徒弟不教别人识字,这规矩,大抵和女色有关。
晚娘还想游说:“如今你师长也不在跟前……”
云月玺见这话说得过了,伸手扯扯晚娘的袖子,示意她不必再说。那男人也回答道:“既是师长之规,亦是我心规。”
他除了刚才看了云月玺一眼,之后便再没看她。
看来,这男人确实不会教人,晚娘和云月玺正要回去,那男人却问了云月玺名字,之后说了句稍等,他再关门,往里面去不知道做什么。
不多会儿,他拿了一张纸回来,上面的字写得极好,观其力而不失,身姿展而不夸,笔酣墨饱,一见便有大家风范。
上边写的便是云月玺的名字。
那男人将纸张递给云月玺,等云月玺道谢之后关上门,蓝衣赫赫乌发如云,也被掩在宅院中,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