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到自动把自己踢出谢家队伍。
谢桓没察觉到这一点的细微的不同,一想之下觉得还真是这个理。
于是他欣然点头:“没错是这样的。伯祖我劝你消停一点,新近我们家多了个人,难缠得很,你也不会乐意看到的。这不要紧,要紧的是山下全是初一的归元军,伯祖当真要冒这个险?”
若是江景行镐京有知,得知自己差点在这个时候被谢桓祭出虎皮扯大旗用才得以被承认身份,不知有何感想,是喜是悲。
料来他多半不会有什么感觉,依旧想眼前这样,沉浸在问东问西里。
“阿辞,我怎么觉得你瘦了神色还憔悴了,是不是这两天在皇宫过得不尽兴不如意?”
说着跃跃欲试,很有残存的半座皇宫都不想给他们周室留的架势。
谢容皎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多少次解释:
“首先师父,我在皇宫统共待了一个晚上。”
他无奈道:“然后究竟是你有什么误解,觉得以我当下的修为境界,一晚上不吃饭不睡觉会有事?”
谢容皎的修为境界迅速被江景行否认:“入圣了吗?”
当然没有。
谢容皎懒得说话。
“所以不算有修为境界。”
那可能除了他和摩罗两人之外的修行者,都要哭死在自家祠堂里避免出来丢人现眼,才能落得个体面的下场。
谢容皎选择不在这个问题上和他多做纠缠:“师父,你破龙虎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