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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的两位学子是见惯大场面大风浪的人,内心平稳,纹丝不动,“高兄,江兄,我多嘴一句。你们第一日入学,对修行史这堂课上的规矩有所不知。这节课讲的院史,下节课是要默写的。默出来期末考评时不加分,默不出来直接挂科。先生说是态度问题,没得商量。”

前排两位学子显然与修行史这门课有些难解难分的恩恩怨怨,另一位之前出言附和他的学子适时转过头,满眼写着沧桑:

“外界风传书院学子是如何敬爱不择书院,数千年的院史倒背如流不在话下——”

他们两个泪盈于睫相拥而泣,呐喊出在座各位的心声:“都是被逼出来的啊!我们能怎么办啊!”

江景行:“所以说这堂课上讲的院史下堂课当真要默写?”

四面八方的学子一同点头。

谢容皎:“别看我,我没听。”

江景行第三次虚心求教:“可以打小抄吗?”

“不可以。”

“管得这么严?”

“就是这么严。”

台上先生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涨,台下学生乖巧闭嘴静若木鸡,谢容皎惨不忍睹地闭上眼。

江景行全然没意识到死神已在他面前张开森森獠牙冷笑,继续吐槽:“有点不尽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