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休见他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敢出声,一脚踩上了他的脊梁骨,笑眯眯地说道:“你还能活着见到你姐姐吗?”
“我姐姐是太子妃,我姐夫是太子,我将来就是皇帝的小舅子,你敢动我,我灭你满门,把你挫骨扬灰。”孟询杀猪一般地嚎叫了起来。
元休又踢了几脚,这蠢货,比猪还笨,太子还没登基,皇帝还建在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被灭门的该是孟家吧。
肖宁远按着脑袋摇头,孟雪卿那样冰雪聪明的女子,怎么弟弟是个草包?
“小公子,你家住何方,我看时间不早了,你家里人不担心你在外么?我看你还是先把画还给我们,再去解了这下面的矛盾吧,这事要是闹大了,咱们可都得蹲大牢去。”肖宁远轻声慢语地说道,从头到尾他们几人可是看着事情发生的,眨眼间这小子就挑的鸡飞狗跳,正主子坐在这玩耍,而其他人则大骂出口,场面一阵混乱。这等功力,不得不令人佩服。
原先也没什么事情,大家都吃的很高兴,孟家的嫡长子跑来耀武扬威,看上了卖唱的小美人,要抓回去府上做小,那姑娘宁死不从,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一脚踹在了孟询身上,更是一番慷慨激昂怒斥士族纨绔。
这小子手脚快,有心闹事,将士族寒族子弟身上的东西偷了有些然后张冠李戴,挑起了事端,天子脚下,哪个不是有后台的,这一闹便闹大了。
元休晃着自己的乌骨扇,大眼骨溜溜地看着肖宁远,还有一旁始终不说话的闻人玦和几个士族公子。他那眼睛是如何的毒,见出声的虽然是肖宁远,可他一直有意无意地看向闻人玦的方向,顿时知晓了这些个锦衣玉服的居然都是听中间这个穿布衣的。
元休偷的就是他的画。
“我们做个交易,你们帮我把下面这混乱局势给解了,我就把画还给你们。”元休指了指奄奄一息的孟询,说道,“还有把这个小子也解决了,让他以后见了小爷避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