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隽见此微微感叹了一句他们身体的柔韧性真好,就见纸人倏地回头。
它拿着剁骨刀,一边剁一边朝楚隽道:“该吃饭了!”
楚隽不知道它为什么对于吃饭这么执著,只能亮出光剑,纸人已经打燃了煤气灶,楚隽不知道它身为一个纸人,究竟有什么勇气碰火,就见身体里那个人抬手摸了摸光剑,如果上面有血,楚隽很怀疑他会像个疯子一样伸出舌头舔舐上面的血渍。
他道:“阿隽,准备好了吗?我要动了哦!”
楚隽一只眼微眯,另一只眼依旧清隽异常,看呆了被盘结成球的三人。
“动!”楚隽轻喝,身体倏地朝纸人攻了过去,一剑狠狠劈在纸人的背上。
纸人发出一声惨叫,转头怨恨地看向楚隽,大有一种我那么爱你,你却要杀我的意思。
楚隽无动于衷,就见纸人脸上的五官像是被水晕湿般化了,它浑身都透出一种腥臭气。
纸人朝他大步走来,手中提着剁骨刀,扬手就朝楚隽狠狠劈来,透过煤气灶上微弱的光,楚隽看见被绑的傅闲辞三人被绳子硬缠裹成了这种形状,楚隽看见了一条微微凸起的绳子,三人就见楚隽从后腰摸出了短刀,朝着三人脱手一掷。
三人惊恐地闭上了眼睛,心想:完了。
宿君渡这么丢刀他们是放心的,毕竟宿君渡除了脑子不太好,几乎从未失手。
只听“叮”的一声,短刀狠狠插入瓷砖,绳子,应声而断。
三人立即把自己拔了出来抠出嘴里塞满的纸团,那纸团之上像是裹了一层蜡,非常恶心,而且他们不论是舌头还是牙齿,都奈何不得,手指也被蜡合拢在了一起,完全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