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那男人心大概就是空中鸟。
能看到却看不真切,永远的若即若离。
服务员不知为何,笑的很诡异,苏瑾瑜一抬头都能看到她的后槽牙。
笑什么……
苏瑾瑜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好像没有什么脏东西啊,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牛仔裤拉链,恩,没开。
所以,她在笑什么,笑的苏瑾瑜都发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等她走后苏瑾瑜才恍然大悟。
已经到了腐眼看人基的年代了,两个男人带着一个孩子出来已经不再是那么单纯了。
那三个男人呢?
裴生来以后,服务员的表情更让人琢磨不透了。
陈年用筷子轻轻的敲了敲苏瑾瑜的碗,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看什么呢。”
裴生吃了一大口面条,又咽了下去,头都没抬一下,“看十二点钟方向身穿黄衣服的女服务员。”
苏瑾瑜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在加一句汇报完毕啊!”
“回答与汇报是不同的。”裴生抬头,黑色的短发让他看起来干净利索。
长大后的裴生褪去了婴儿肥,眼睛狭长,鼻梁高挺,棱角分明的五官让他看起来格外精致。
而苏瑾瑜,还是那张大馒头脸,好在他的眼睛黑白分明,大而有神,看起来不那么蠢。
苏瑾瑜不搭理他俩,飞快的把自己碗里的饭吃的干干净净,然后端起鸡蛋羹尝了一口,温度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