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应了声便扶着韩清漾去了外间榻上歇息。
这头白思思也不知喂了周炎宗什么药,不过片刻的功夫,人已经幽幽的醒了过来。
周炎宗辅一睁开眼就见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他愣了半晌才语带不悦的道:“怎么是你?”一听就嫌恶的紧。
白思思捂着心口,做痛心状。
“周炎宗,你还有没有心了,有你这么对救命恩人的吗?”
周炎宗这才看清这是在他的寝殿里,他四下一望,“清漾呢?”
白思思收起了玩笑之色,把玩着鬓边垂下的一缕长发。
“你说呢?你以为你是如何醒的?要知道身中血咒之人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最后会血枯而死。只想要解咒倒也不难,需得以心爱之人的心尖血为引”
话还未说完,就见周炎宗喷出了一口黑血。
如果他活下来的唯一方法是用韩清漾的命来换,那么他宁愿死的是自己。
清漾他怎么可以那么傻。
他趴在床边,心像是被剑刺了个对穿,有飕飕的寒风吹过,吹的人心灰意冷,心如死灰,喉间溢出了绝望的呜咽声,似是受伤的兽一般。
忽的有人从外间跑了进来。
他眼前模糊一片,只看到了重重交叠在一起的虚影。
有熟悉的香甜气味,伴着熟悉的声音吹了过来。
“周炎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