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既敢来,自然是有十足把握的。况且这血咒原就出自我天山一脉,只这咒术太过阴损,乃是本门禁术,我此次前来也算是给那下咒之人善后罢了。”
她又问,“那下咒之人如何了?”
韩清漾听她此言,顿时就松了口气。
“那人名叫曹焕,是上一任的钦天监监正,周炎宗找到他,话还没问几句,那人便死了。”
白思思面露沉吟之色,低声喃喃自语。
“曹焕?”
快到养心殿的时候,韩清漾还是有些不放心,抓住了白思思的手腕,再三确认。
“你真的可以救他吗?”
白思思脚下一顿。
“你若不信我,那就算了。”她说着转身就往回走,韩清漾忙将人拉住,“白姑娘,你该知道他于我有多重要,我只是有些害怕”
他的声音低低的,眼睛里满是红丝。
白思思叹了口气,“曹焕一死,只怕周炎宗的血咒发作起来也怪吓人的吧。”
韩清漾点了点头。
可不就是嘛,昨儿夜里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周炎宗疼的那么厉害,堪比刮骨剜心,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为了怕周炎宗疼痛难忍会咬到自己的舌头,他将手腕塞到了他的口中。
眼下手腕处隐隐还有着刺痛。
两人行至廊下的时候,韩清漾恭敬的对着白思思行了一礼。可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几乎让白思思怄了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