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焕脸色发白,急声辩道,“草民与太后清清白白”
周炎宗冷笑一声。
“孤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肯乖乖的解了孤身上的血咒,孤可以答应你不牵连其他的曹家人,也会让你得偿所愿跟你的心上人葬在一起。”
曹焕大惊,唇嗫嚅着。
“不不可以她此生最重视的便是她皇后,太后的荣耀,我岂可”
汪寿的手段也是了得,不过几日的功夫便将曹焕跟太后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两人少时曾有婚约,后来徐家为了攀附皇权,便强行解除婚约,将太后送进了宫里。
说起来这个曹焕也是个痴情种子,竟入了钦天监,为的就是能远远看着昔日的爱人。
痴情虽好,也用错了地方,便是痴傻。
周炎宗又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有孤在一日,她便永无进入皇陵的可能,后书史册也不会有她半分的记载,你若知进退,她尚可有个葬身之地,你若不识趣,孤就将她的尸身扔去乱葬岗,被野兽啃食,化作孤魂野鬼,永世不得安宁。”
曹焕大叫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做,她是太后,是太后啊”
周炎宗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就因为你们这些人的野心,害得孤自小孤苦,孤的母亲何其无辜,孤何其无辜,你居然还有脸跟孤说不可以。孤让她死个痛快,已是天大的恩情。”
曹焕虚虚的瘫坐在地上,眼神渐渐开始涣散。
“血咒血咒乃是天山秘法,我当年学艺不精,只偷学到了下咒之法,并不知晓如何解咒。我这辈子对不起你的母亲,也对不起你,我是个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