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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怕是有点难。

周炎宗在御书房里待了一整个下午,可折子却一本都没看完。

此时更是早早的换上了亵衣,躺在了床上。

他花了一下午的时间都没想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几日他虽没让韩清漾侍寝,可跟让其侍寝也没两样,因为每晚韩清漾都会出现在他的梦里,或是着薄如轻纱的衣裳,或是小露香肩,或是在床榻,或是在野外

他在边地长到二十岁,登基两年,二十二年来从未出现这样离奇的情况。

午后太医照例来给他针灸祛毒,待检查完之后,太医说余毒已经清了。

可等韩清漾一挨着他躺下,他浑身就紧绷了起来。

眼下连唯一的借口没了。

韩清漾老老实实的躺着。

“朝云公主很是纯真可爱。”

似有若无的幽香无时无刻不再挑动着周炎宗的神经,他沉沉的应了声。

“不过是个只知道哭的小丫头片子罢了。”

对于这样同床共枕,却啥也不干的侍寝,韩清漾很是驾轻就熟,“可公主还夸了你呢。”

周炎宗的身上冒了许多汗,连呼吸都沉了几分。

韩清漾察觉出了异样,半撑着身子道:“陛下?您是身子不舒服吗?怎的流了这么多的汗?”

忽然的靠近,让周炎宗的眼底都红了。

“孤没事睡前才将喝了发散的药,等出了汗身体便可痊愈了。”

韩清漾又躺了回去。

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着话。

“陛下,臣妾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周炎宗“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