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福白了他一眼,“你这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呢?”
多子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头重又皱了起来,“主子,你说男人要是那里不行了,岂不是跟宫里的太监们是一个样了啊。”
韩清漾点头。
这其中,
无非就是割与不割的区别,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多子喃喃道:“主子,您还记得咱们在大晋宫里的时候,陛下身边的钟公公吗?他仗着陛下的宠爱,都一把年纪了,还强逼着宫里的一位姑姑跟他做了对食,不过三日,那姑姑就跳井死了。奴才当时在边上瞧了一眼,可怜那姑姑不过二十来往的年纪,竟就这么死了。我听人说姑姑是被老太监生生给逼死的,听说那老太监因为不能人事,便想着法子的折磨姑姑,我当时瞧得真真的,姑姑身上连一块好地都没有,浑身都是咬痕、淤青斑痕或是烫伤”
他的话头戛然而止,脸上一红。
“据说那老太监宫里收了许多折磨人的玩意儿。有婴儿手臂粗的玉势,还有镣铐,沾了盐水的鞭子等等”
他颇为担忧的看了一眼韩清漾。
“主子,要是周王也因为不能人道,而憋出了这等变态的性子,那可如何是好啊?”
多子这么一分析,多福也跟着叹了口气,“这位周王自小在边地长大,定是长的魁梧勇猛,壮硕高大,这要是折磨起人来”
他伸手拎了一下多子的后衣领,多子吓的打了个激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依着咱们主子的身子骨,在他手里岂不是就跟小鸡崽子似的,想揉圆便揉圆,想捏扁就捏扁。”
韩清漾嘴角的笑早已敛去。
这话虑的极有道理。
那周王从小不得父母之爱,年岁渐长好容易当上了大周的帝王,坐拥天下美人,可面对这些美人却能看不能尝,保不齐就走上变态这条歪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