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他为什么，他有心理阴影。

郁亦鸣看到他的时候和那个早餐店老板的表情简直一毛一样，他放慢了脚步走了过来，“你怎么在这？”

张灿冲他灿烂一笑，“老板您早上好啊～我晨跑，锻炼身体。”

[叮，郁亦鸣好感度20，当前好感度30。]

张灿还是笑呵呵的，心里却把郁亦鸣凌迟了一个来回，尼玛，这个看脸的社会！劳资那么多年真的是白给你做牛做马了！

郁亦鸣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穿成这样晨跑？”

张灿连忙低下头冲他谄媚的笑了笑，“其实我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好，那个上官婉儿……嘿嘿嘿。”

[叮，郁亦鸣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40。]

cao你个爹！张灿忍不住爆粗口，这要是一天前他敢这么问郁亦鸣不开除他都算惯着他的了。

“好奇？”

张灿小鸡啄米般的猛点头逗乐了郁亦鸣，他从前怎么没发现张灿这么有趣，“放心，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张灿一瘪嘴，可怜巴巴的耷拉着脑袋转身欲走。

“站住。”郁亦鸣猛地抬高了声音，张灿乖乖的站住了，“老板，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郁亦鸣的声音不像刚才那样带着笑意，反而无比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