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谨禾发出阵阵低笑，“灿灿，我把在京城的事都整理好了，这一年我都会在a市陪你的，开心吗？”

张灿愣住，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酸涩感，他不是铁石心肠，其实不论是荣谨禾还是荣谨泽，对他都很好，可是……

如果他是那张是平凡的，连清秀都称不上的脸，那他们还会喜欢他吗，这个问题张灿想了很久，答案从未改变。

不会。

在他们的眼里，你连个屁都不是。

张灿收回那些四溢的感情，推开荣谨禾，“不开心。”

荣谨禾置若罔闻，他弯下腰咬了一口张灿白皙光滑的脸蛋，“小家伙，晚饭吃了吗，我亲手做的牛排要不要吃点，我第一次做，可能不太好吃，要不要尝尝。”

“荣谨禾，我们别继续下去了。”张灿的回答让荣谨禾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总是云淡风轻的一个人，此时终于堕入凡尘，张灿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多他没看过的情绪。

也许他是第一个看到的，也可能是最后一个。

“我们都是男人，别死皮赖脸，也别哭喊纠缠，好聚好散成吗。”

荣谨禾扯了扯嘴角，到底还是笑不出来，再看看张灿，微笑的恰到好处，眼神清明，满脸薄情寡义。

“你走吧，不用再来了。”荣谨泽缓缓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张灿，优雅的翘起腿，脊背挺的笔直，许久后一缕青烟徐徐升起。

张灿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少抽点烟吧……”

回答他的是一个精致的茶壶，从荣谨禾的手里飞出，扔在了离张灿仅仅几厘米的墙上，差一点点就会整个砸在他脸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