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晟霖看他那呆呆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也认得你，张燃的弟弟张灿。”

张灿点了点头，嘴里塞满了糕点，他不能说姜晟霖也不愿离去，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听闻你在荣王府当差，可还舒心？”

荣王是老皇帝在世时就给的封号，至高无上，只等新皇登基便封荣亲王，傻王爷高允清就能一生顺当无忧无虑。

张灿还是点头，继续往嘴里塞东西。

姜晟霖忍着笑意倒了一杯水递到张灿跟前，“那你想不想来我宰相府，锦衣玉食前途似锦，只要我去跟陛下说说。”

这是在挖墙脚？张灿眨巴眨巴眼睛，喝了口茶水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又变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多些宰相大人，可我喜欢王爷，喜欢待在王府，恐怕是要辜负您的好意了。”

姜晟霖眼里闪过一丝流光，他盯着张灿目光犀利，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喜欢王爷？为何？”

张灿不惧他，直视他，双眸清澈明亮，“王爷心思单纯，如水晶般剔透，为何不喜欢？”

作为一名优秀的狗腿，要学会在任何地方不着痕迹的拍老板的马屁，这招张灿已经用的炉火纯青。

姜晟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多可笑，能在朝堂上侃侃而谈，舌战群儒的姜宰相居然对着一介武夫无话可说。

张灿不想与他过多接触，毕竟他是皇帝高允承一派的人，他现在只想讨好那个“傻”王爷。

张灿向姜晟霖告辞后直接回了王府，在他之前暗卫早就回了王府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报告给自己的主子，一字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