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偿在她耳边轻声低喃，丝丝热气扑到她的耳朵上，江如墨呼吸都颤了起来。

“你喜欢孩子吗？”

我喜欢梅西。

江如墨装死，不敢回答他的问题。

“转过来，看着我。”

她老老实实的转过身，借着窗外的月光，那张脸在漆黑的夜里也清晰起来。

与那双眼睛对视，江如墨脑海中闪过许许多多的过往，最后，停在观江大桥上靳承安看她的眼神。

“我……我不……”拒绝的话未出口，他漂亮的眼睛黯淡了三分。

“你知道的，我失忆了……”

沈偿露出了一个浅笑，却莫名的叫江如墨觉得悲伤，“你不爱我……”

“也不是！”江如墨比谁都苦恼，原来患有精神病的人日子这么不好过。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

江如墨不知道还怎么说，“你给我点时间好吗。”

她觉得自己都这样说了，沈偿对她那么好，一定愿意给她些时间，可今天晚上，沈偿似乎特别急切，“没有时间了，是你先惹我的。”

我惹你？就因为那句有空一起睡觉？

这不是……一起睡觉了吗。

江如墨反问，“我怎么惹你了。”

沈偿伸出食指，落在她的睫毛上，划过鼻子，嘴巴，“谁让你这么好看。”

这话听着还真让人舒服。

“很漂亮吗？”

沈偿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