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事她怎么和靳承安说呢。

看的出靳承安在变着法的哄她开心,江如墨勉强的笑笑,跟着他在南梨果林里走了一会。

靳承安考过最好的大学,做过上亿的生意,就在刚刚,他在好几个地产大鳄里抢下了一块地皮,可这些和怎么让江如墨开心比起来就是小儿科了。

“你知道吗,想要成为一个出色的资本家,首先要学会如何让别人喜欢上我,待人诚恳礼貌,不显山不漏水的关系,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手段多的我可以写一本这么厚的书。”靳承安比了一个手势。

“为了让合作伙伴对我产生好感和信任,我说过无数言不由衷的话,也精心算计过无数获取别人信任和好感的桥段,可对你,我的脑子好像不太灵光了。”

江如墨宽慰他,“你比我强,我的脑子一直不太灵光,就像现在,我根本不懂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

她一直都不懂。

从似乎很遥远的很久之前,到现在这一刻。

靳承安仔仔细细的看她,那白皙细腻的脸颊,清澈迷蒙的杏眼,纤长卷翘的睫毛,如南梨花般红润娇嫩的唇瓣,隐隐的勾起了他内心深处封尘的记忆。

好像,她永远都不喜欢被自己亲近,他永远可望而不可即。

总有一天会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在他手心里长大的女孩嫁给另一个男人。

靳承安额头一阵钝痛,下一秒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等他醒来,已经在酒店的床上了。

“我怎么了?”

江如墨缩在窗边的榻榻米上打哈欠,“医生说你疲劳过度。”

昨晚靳承安一夜未眠,今天又进行了长时间的脑力活动和体力活动,不倒才怪。

“我睡了多久?”

江如墨看了眼时间,“七八个小时了吧,赶紧起来,轮到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