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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说,你是妈妈吗。

不和酒鬼论是非,靳承安转移话题,“这狗是什么品种?”

“汪汪是猫。”说着她还翻了个白眼,似乎在嫌弃他连猫都看不出来。

靳承安无话可说了,“对不起,汪汪睡着了,你也睡吧。”

江如墨把“宝宝”小心翼翼的放进他怀里,“宝宝,去舅舅那……妈妈想上厕所……”

她想站起来,脚下又没力气,挣扎了好半天。

靳承安眼看着她的头要撞到桌子上,顺手拿枕头在她头顶垫了一下。

江如墨没磕到脑袋,可她心疼自己的宝宝,一把从靳承安手里夺过枕头江,抱在怀里咧嘴大哭,眼泪一对一双的往下掉,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靳承安居然心疼了。

“你别哭啊……”

“宝宝疼了!你是坏舅舅!”

“你哄哄他他就不哭了。”

江如墨鼻头都哭红了,抽抽搭搭的看着靳承安,“我想上厕所。”

真是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上上上上辈子都欠了你的!

靳承安想,要不是几辈子的债,以他的性格,死都不可能哄一个名叫汪汪品种为猫的枕头睡觉。

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扶着江如墨,把她送到洗手间门口,“自己能行吗。”

“能。”

话是这么说,可她软趴趴的根本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