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在他漫长的生命里其实算不得什么,但涉及和萧玉,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应怀州爱他爱到了骨子里,也为他偏执到了骨子里,和萧玉离开十分钟,他都觉得无法忍受,更别说三年。
找不到和萧玉,他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
……不能重蹈覆辙。
应怀州没再说话,静静看着远处的和萧玉,眼神滚烫极了。
这边应怀州压抑着心里的欲望不出声,另一边,路濯把视线从应怀州身上收回来,看向和萧玉。
“阿玉,那个人是谁?”
是谁?
和萧玉一说这个脑壳就痛:“一个阴魂不散的讨债鬼。”
他还没从自己被应怀州找到的噩耗中回过神,根本不想提这个人:“算了算了,别说他了,你不是有话想和我说吗?怎么了?”
路濯点点头,没加任何铺垫,直接把想问的话问了出来:“阿玉,你知道我的物种是什么吗?”
和萧玉:???
物种?
这种一听就不是用来描述人的词语,让和萧玉瞬间意识到了一些问题。
瞳孔地震。
“不是,你都知道了?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提问三连,心里的震惊和迫切可想而知。
“前几天刚知道的。”
路濯把那天的事简单给和萧玉说了一下,听他说完,和萧玉的表情有些小心翼翼:“那……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