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梦面无表情地问,“谁不要过来?谁打你了?”

陷入噩梦的女人听到声音,眉头紧锁,眼角露出来泪水,“他,他们。”

小孩则说,“爸爸别打我,我不是野种。”

怀表荡漾的幅度增大,她继续问,“他们是谁?”

谁知道女人却死死地咬着嘴唇,发出沉重的呜咽声,但怎么也不肯说出来。

裴清梦看了一眼楚星河,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说,“好像没有用了,应该是刺激到她内心最想遮掩过去的事情了,她自己产生了自己保护机制。”

楚星河点头,他有听夏云深说过,立刻说,“我们把她们叫醒,问她们,可以吗?”

卷毛小哥有些为难,他们以前的原则,就是不能对犯人用刑,也不能诱导犯人。

裴清梦现在的催眠,算是一种诱导,使用催眠得到的证词是不被法律接受的。

可是,现在又是特殊时期,而且所有的秩序和法律都在重新制定中,卷毛小哥内心十分纠结。

“可以不用刑吗?”卷毛小哥最后还是觉得,没到最后时刻,还是坚持原先的原则吧。

裴清梦噗嗤一声笑了,她和楚星河是有多可怕,都让人觉得他们会随便对人下手了?

“我们好像也就对丧尸下过手吧,我和星河有这么可怕?”裴清梦忍不住为自己解释解释,她可不想给军队留下什么不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