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心爱之人的孩子,这几乎成了她人生的执念。
昭乐宫整日不得安宁,与之相对应的则是秀阳宫的冷清。
萧如锦有孕后,皇上果然奉行雨露均沾的原则,每个月去各宫的次数分得明明白白,说句不好听的,就跟打卡上班似的。
又因为秀阳宫里有两位妃嫔,所以每月皇上会来秀阳宫两次。
借此能够光明正大的留宿漱玉轩,容卓到是挺高兴,每次来莘凝这里,他都会好生捯饬一番。
再不是黑不溜秋的一身黑衣,滚金边玄色龙袍,月白色素色锦袍,时而高调华贵,时而低调内敛,男为悦己者容,在他这儿可是相当贴切。
莘凝过了六次眼瘾,转眼已是夏日,亦到了萧如锦即将临盆的日子。
按照记载的日子,萧如锦现在怀胎该是九个月,尚未足月。然而容卓和莘凝都很清楚,萧如锦的孩子注定是要“早产”的。
到了分娩那日,撕心裂肺的嚎叫从寝殿传出,容卓刚跨入昭乐宫大门,便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脚步微顿,稳了稳神,方才迈步进入。那嘶喊声音依旧不断,反而由于容卓立在寝殿之外,距离近了听得更清楚了,每一声都令他心惊。
半晌,实在没忍住问:“生孩子都是这般可怖的吗?”他问的对象自然是法则大哥,毕竟表面上还得端着严肃担心的表情。
法则:“我又没生过,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