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为了应和她的期待,容卓慢慢地倾身,贴上了她的唇。
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吻她的念想早不知在心里盘桓了多久。
情之所致,又何必压抑。
直吻得快喘不上气,两人才分开。
容卓呢,主动吻人的是他,行为霸道的是他,这时候竟又垂着眼睛,不敢看身旁的人了。莘凝看着无奈又好笑,这人怎么如此怪,怪可爱的!
她戳了戳容卓的脸,他立马抬起头,莘凝趁机凑过去在他脸颊“啵”了一下。
随后拉起他的手向外走:“走啦走啦,再磨蹭下去天都快黑了……”
再磨蹭下去,约会的地点怕是要变成两尺宽的小地方了。
这日两人玩到夜深之时才归。当然,还是各回各的屋。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卿卿我我了一段时间,秉持着礼教,没有跨过最后那道线。
容卓这里则记着那条“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规则,他可不想毫无体会地发生那种事,更不愿稀里糊涂地醒来。
某日,他忽然对法则说:“我不想回宫了。”
“……”法则翻了白眼,哭笑不得道:“你直接说不想干了就是。”
容卓点点头:“嗯,我想陪在她身边,哪里都不去。”他用严肃冷峻的表情说着孩子般的任性话语,真是格外违和。
法则快败在他手里了,好生劝道:“你回了宫同样可以陪在她身边呀。”
容卓:“那是不一样的,若是回了宫,他便知晓了我的身份,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并不会因为我是皇帝而欢欣,反而会因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