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正巧被容卓瞥见,马车内,他随口问小冬子:“我看那几个姑娘眼睛睁得老大,你刚才同她们说什么呢?”

小冬子动了动唇,半晌,还是将刚才发生的小插曲讲述一二。

容卓听罢,失笑地摇摇头,竟没想到堂堂太监总管还有跟几个小姑娘较真的时候。

小冬子回头一想,同样觉得刚才的行为有些幼稚,可他就是容不得别人诋毁自家主子,尤其那勾引妃嫔的男狐狸精,压根没有与主子比较的资格!

容卓不知小冬子心里的小剧场,噙着嘴角的浅淡笑意,漫不经心地翻开了封皮精美的话本子,第一页赫然写着:

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我就是这样的逃妻》

容卓的笑容僵住了,“啪嗒——”,书掉在了地上。

很快想到什么,他又忙把书捡起来,飞快地翻了几页,额角地青筋突突抽动,猛地问道:“那个女人!她是不是……”由于过于激动,这些话不是在脑里,而是喊了出来。

车内透着森冷之气,小冬子瞧着不对,赶忙轻手轻脚下了马车。

容卓的话问得并不完整,法则不会回答,生怕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过了片刻,容卓缓缓合上书,冷静了些,他换了个问法:“那个女人最近如何?”

法则慢慢吁出口气,顿了几秒钟,这才用平常地语气说:“老样子,写的剧情还是那么辣眼睛。”

容卓:“是么?”

皇帝哪是这么好骗的,世界指标还不稳定,未到揭开真相的时候,再也经不起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