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卓渐渐勾起唇角,虽然弧度不大,但任谁都瞧得出他心情极佳。
一旁的容昭气得快冒烟!暗骂了一句:“无耻!”
他可不能因为被阴了一手就放弃,于是奋力抽出手臂,大袖一挥,气鼓鼓地坐在了莘凝旁边。
看都不看就伸手去拿篝火上烤的另一只野稚,“啊!好烫!”结果就是刚摸上,就被烫得将野稚丢到了火堆里。
苏文枝微叹口气,好心将野稚扒拉出来。
容昭丢了脸,又懊恼又生气,虽然怒意未消,但见苏文枝如此,难得地生出两分感激。
其实他一直认为苏文枝之所以如此坑害自己,定是受了他哥的威胁,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嫔妃,肯定不能违抗皇帝的旨意。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关心别的女子,她心里一定很苦吧。
容昭一番脑补,顿时对苏文枝充满了同情。
片刻后,苏文枝已将沾了黑灰的野稚用树枝穿起来,随意抖了两下,便往容昭面前递:“喏,这只归你了。”
容昭:“……”
打脸来得也太快了!
莘凝小口小口吃着兔肉,目光却没闲着,一直饶有兴致看着燕王与燕王妃之间的互动,此时见素来狂放的燕王在自家夫人手里吃了瘪,渐渐露出了姨母笑。
不得不承认,刚才她磕到了。
唉,老职业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