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月内,与赵修贪腐案子有所牵连的官员商客正在收押审问中,待一切查理清楚,便是问斩。容卓恐生变故,只想快快将这些鱼肉百姓的蛀虫尽快处理,又怎会给赵清漪求情的机会。

上吊投井之后,不知又要上演怎样的戏码,容卓思忖片刻,顿住批阅奏折的笔,吩咐道:“小冬子,差内务府那边时刻关注着延晖宫,尤其做好储水,这两日延晖宫恐是要走水。”

小冬子闻言眼睛大睁,怎皇上还能预测走水之事了?

仔细一琢磨,立即想到该是与那位脾气吓人的娘娘有关,他心说那娘娘这般折腾,皇上竟还由着她,可想还是念着几分旧情。

“奴才这就去。”小冬子乱想一些有的没的,行动上倒是不耽搁,立马安排去了。

等到勤政殿里只剩一人一猫,容卓不耐烦地问法则:“究竟要等到何时?”

他是意思是究竟何时才能处置赵清漪,这话他已然问过法则许多次,然而法则每次的回答都是“还早”。

这一次许是亦被问得烦了,法则直言道:“其实,按照剧情的发展,你是不能将她打入冷宫的,到后期,你还会恢复对她的宠爱。”

“什么!”狼毫笔墨“啪嗒”滴在纸上,落下浓重的黑点,脏污了素静的白纸。

容卓与剧情隔绝已久,若不是法则此番坦白,他都不知自己竟然还要与赵清漪这个毒妇做戏,一时间怒由心起,眼里满是被愚弄的愤怒。

“你之前为何不说!你在骗我!”

法则有些过意不去:“那个……我这不看你实在讨厌赵清漪,这才没说。”由于理亏,他语气不似平时冷淡,反而闪闪躲躲,企图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