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到容卓跟前,不卑不亢地说:“陛下,请喝茶。”
早在温太后叫苏文枝时,容卓便发现了那边的动静。因而现在只是接过茶浅抿一口,并未如温太后所想,上演什么恩爱戏码。
容卓搞不明白,这老太太究竟是如何脑补的,怎就把他和庄嫔拉一块儿去了,他真没把苏文枝当作亡妻的替身,再说他们两人只是做戏而已。
两人相视一笑,颇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
温太后那边则是一见两人笑了,自个儿也跟着笑起来,心说自己果真有远见。
这不,皇上的心情不就好多了吗?
或许是方才的闹剧扰了大家的兴致,后半场的寿宴,众人似乎都不太在状态,既想大肆讨论一番,又碍于皇家颜面,只得憋着一肚子八卦心思,看表演时颇为心不在焉。
好在没多久,太后乏了,先行回宫后,寿宴才渐渐收场。
过了两日,容卓从法则那里得知,萧如锦被贤妃罚着抄了一宿的《女戒》,并每日要去长宁宫请安,说是请安,其实是学习宫中各种规训。
容卓有一点不明白,便问:“所以,陷害萧如锦的人是贤妃?”
不怪他如此猜测,从得益者来看,贤妃确实是最大的赢家。而且那日过后他便收到许多提议贤妃做皇后的奏折,太后那里也略微提了提。
法则却说:“非也,不是贤妃。”
见他故意卖关子,容卓挑了挑眉:“哦?那是赵清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