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于这一点,他本人倒是十分清楚,早年夺嫡之争时,为了不被敌对势力抓住要害,他便服用了避子药,原想着根基稳固后再解了这药,谁知他觉醒了自我意识。
现今他对女人避之不及,整个人比和尚还清心寡欲,那药解不解都无所谓了。
这般思量着,他的视线不由落在地毯上打滚的胖橘身上,只见那猫儿滚来滚去,抓尾巴抓地毯,自个儿玩得起劲。待玩累了,四肢就大喇喇摊开,毛茸茸的白肚子毫无防备的露了出来。
自家胖橘是个小姑娘,容卓养猫的第一日便已知晓,可他现在盯着猫儿的肚皮,不禁胡思乱想起来:这蠢猫整日在外游荡,会不会那天被别的野猫拐了去,再生下一堆小猫?
想到自家可爱的胖橘会被别的野公猫欺负,容卓的神色莫名染了几分“好白菜被猪拱了”的忧愁,再一想那些不可直视的画面,面色瞬间难看不已,还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皇上的神色几番变化,温太后看得莫名其妙,不就是说起子嗣怎至于如此,她琢磨片刻,心说该不会皇上又想起素晴了。
世人都言皇上风流多情,其实是个痴情人呐。
温太后内心感慨一番有的没的,不再提及她自以为皇上心里有,其实压根不存在的伤心事,便说:“罢了,皇上为国事操劳,哀家便不留你了,先回去罢。”
她话音刚落,容卓倏地站起来,一把将四肢张开躺在地毯上的胖橘揪起来,那模样似是忍了许久。
到底还记着礼教,一只手提着挣扎不休的胖橘,容卓给太后请了安方才离去。
温太后瞧着新奇,竟不知皇上何时对这类绒毛玩物有了兴致,许是送给哪位妃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