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末忍,拿过巾帕擦拭他的唇角,被他突然张嘴叼住,咬住了巾帕。
安末瞪他:“松口!”
谢则晰轻笑:“你擦太用力了,我疼。”
安末心里想翻白眼,又忍住:“抱歉大皇子,我会小心的。”
谢则晰得逞后慢慢松口,让安末把手伸进衣领擦净脖子上的药渍。换衣衫时安末忍得耳根都红了,看得谢则晰心痒难耐,差点将人扑倒。
等谢则晰终于折腾完,安末拉开距离冷冰地撂下一句:“大皇子好好休息养伤,我出去了,有事您叫我。”
不等谢则晰再找什么理由,安末快速退了出去,坐在车尾生闷气。
这个身份太被动了,总是被他一句话就困住,想回避都难。
安末的心在马车的颠簸中,晃得乱七八糟……
谢则晰在车里没消停多久,很快又嚷嚷着马车里闷,想要出去骑马轻松一下。
安末去给他牵过一匹,谢则晰挑眉:“我手臂受伤了,拉不了缰绳。”
那什么意思?
谢则晰指指马背:“你和我一起,帮我拉缰绳。”
……
这就是得寸进尺吧,仗着自己受伤,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