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不解,但还是离苏铭远了几分,果然情况好了些许,这让慕雪随之又远离了几分,低气压彻底没了。
慕雪:我懂了,师兄这是不愿意我离苏铭太近了。
她原是不解,可想了一下便也了然。
苏铭是蓬莱中人,与他们不是同一门派,同一门派尚且有明争暗斗,更何况是隶属不同宗门,而这两宗门还只是表面功夫,略有过节的。
此次还事关重大,避嫌些是理所应当的,可她还有重要事情交代,怎么办呢?
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她想出一个绝妙的注意。
慕雪从掌事那里要来了笔墨纸砚,将纸张平铺在桌面之上,随后加已镇纸,她拿起笔,笔尖沾了点墨,想了想,在纸上写下几行小字。
字迹娟秀,行笔流畅,有行云流水之姿,又从中感受到它的隽秀淡雅,通体瞧之只余两字——舒服。
不张狂,不显露,如泉水叮咚,又可从中感受到一丝坚毅。
只是,慕雪瞧着这些字愈发的熟悉,她从未写过毛笔字,因此也不知她的字是何模样,可这次是她第一字书写,不止为何有一种熟悉之感,仿佛她已书写过很多年。
当得知有此想法,她吓了一跳,满目皆是不可置信,只觉得这是在玩笑吧。
直到身后的大师兄突然来了一句,“师妹,你写的字越发灵动了,一如当年。”
一如当年?
难道说她穿来之后,也继承了原主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