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榕嗤笑,“老子没车不是照样把他拦下来了?”
杨忠志满腔愤怒忽然卡住了,哑口无言。
虽然当时情况是前面也有警车,警方已经前后左右把杀手堵住了,他就算不被段榕拦下,也会在前面被拦下,但不得不承认,段榕确实是生猛的。
凭一己之力,在杀手一只手骑车,一只手拿刀,疾驰中硬生生用肉身把摩托车撞翻了。
在医院等许付手术的过程,段榕也拿到了杀手的个人信息,“霍温,本土人,母亲是泰国人,混血儿,十六岁之前频繁进出派出所,小学上的就是武术学校,没上初中,十六岁最后一次进派出所是因为强|奸未遂,本来要判三年以上有期徒刑,但不知道怎么,他没蹲监狱,在之后档案上就找不到这个人的信息了,他偷渡去了泰国。”
“我们暂时找不到他的雇主,他效忠的人是谁,但我们心里都有答案了。”
陶支队叹了口气,他旁边是坐着的许局长,得知许付因救人受伤,这位局长在会议室里差点失态,坐上车就赶来了。
他此时即是局长,又是一位父亲,他为许付感到骄傲,也心疼他的孩子。
“蒋滥盛。”段榕缓缓吐出这三个字。
陶支队接着道:“他如今还在西城内,西城靠近边境线,又多是大山,不好找。”
许局出口打断,“没有证据,我们眼下要查的是陆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