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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

俞卷哭唧唧,手抱着自己,段榕扯下来咬住了他的脖子,“现在就吃,以后怕我一次,收拾你一次。”

但俞卷也没法控制啊,他就是挺怕的,就算是段榕,如果吓唬他了,他也本能地想逃。

段榕“吃”了他一会儿,吻到下巴上的泪,还在哭,本来想好好教育一下,心软了,他跟一小鱼计较什么。

“别哭了,不吃你,二哥错了,嗯?”段榕捏着俞卷的下巴亲了亲他的眼睛,“以后不吃了。”

俞卷颤巍巍伸出手抱住段榕,“不要吃。”

鱼尾巴不好吃的。

吃了也不能长生不老。

段榕觉得有必要教一下俞卷男人嘴里的吃是什么意思,他掐红了俞卷的大腿,在俞卷耳边低声耍流氓,说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现在知道是什么吃了?”

俞卷被逼得哭的更猛,“二哥坏……”

他是条很纯洁的鱼,怎么受得了这些。段榕亲着他的耳朵,“不吃你,吃这个行吗?”

还不都是吃他!

俞卷手指发着抖,哭的眼睫上挂着水珠,被弄的厉害了,发出很低很羞地一声好字。

这事算是先定下了。

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全略过了,就一个浴缸,段榕直接把人先要去了洞房。

这要是俞卷的父母还在世,绝对要把段榕扫地出门不可,但是现在俞卷只有段榕。段榕也不是欺负小鱼,只是现在不到时候,不然到手的小鱼就得吓跑了。